第228章 厉宴臣重伤,需要输血(第1页)
黎清韵就在Y国,那么这个意思就是要黎清韵过来输血的吗?
苏溶月突然想起来时逾白对她说过的话,她说当年黎清韵本身救下了厉宴臣已经十分不容易了,后来在医院,因为厉宴臣是稀有血型,所以黎清韵又给厉宴臣输血,再次元气大伤,以至于现在体质都不是很好,因为如此,厉宴臣还觉得欠黎清韵很多。
所以现在时逾白的意思就是再次让黎清韵过来输血吗?
秦凡霜脸上虽然冷,但是这是事关厉宴臣的安危,所以自然也不能含糊,哪怕她十分讨厌黎清韵。
她微微深呼吸:“好,那我来联系。”
时逾白微微颔首:“尽快让她过来输血,时间不能耽搁。”
说完之后,时逾白又回到了手术室。
苏溶月看着秦凡霜脸色的复杂,低哑道:“妈,我来找她吧。”
秦凡霜摇头:“不行,黎清韵对你视如仇敌,不能让你去,她一定会无所不用极其的为难你的!”
“妈。”苏溶月坚持,眼神坚定,现在的情况很危急,她不会考虑那么多。
可是秦凡霜却不忍心苏溶月受委屈,立刻道:“不行!别说了,我现在去打电话。”
说完后,秦凡霜就匆匆的走开了。
老爷子脸色沉重,叹气,但还是安抚着苏溶月:“别担心,月月,宴臣那孩子经过了严苛的体能训练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苏溶月只能轻轻的点头。
顾西洲看着眼前的气氛十分沉重,也没有多言,只是静默的看着苏溶月。
当看到苏溶月快步的向前走时,他立刻跟了上去:“你去哪里?”
苏溶月的脚步很快,嗓音也还是低哑着:“我要去输血储存着,我知道厉宴臣是稀有血型,但是万一血库或者黎清韵的血不够的话,那么我的血也许有用。”
顾西洲看着苏溶月那副坚持和倔强,知道劝不动,哪怕她现在已经受伤了,他只能道:“我陪你一起去,我也一样输血吧。”
苏溶月脚步顿了顿,本来还是想着说不用,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多一个人的血,也是多一份帮忙。
她到底还是点点头,看向顾西洲:“谢谢。”
顾西洲心里一窒,这是他最不愿听见月月说的两个字,尤其是她代表着厉宴臣对他说,就如同她和厉宴臣是一起的,而他站在河的对岸。
他张张口,想要说什么,到底没说出来,只是的苦笑了下:“走吧。”
医院抽血的地方,顾西洲已经抽走了400毫升,看着苏溶月还坚持的坐在那个窗口,从来都极少求人的苏溶月此刻央求着抽血的护士:“拜托了,再抽一些吧,我没事的。”
护士既是无奈有事微微愤怒的看着她:“这位小姐,你要对你的身体负责,现在我抽血抽出来的,已经比较多了,甚至超出了正常抽血的范畴,因为你刚刚坚持我才这样的,你现在再坚持我不可能再做了,你要为你的身体负责!”
苏溶月却还固执的伸着手臂:“我现在觉得很好,身体没什么问题,就在抽一些血吧,就抽200毫升行不行?”
护士气的不行:“什么叫就抽200毫升?你知道你的身体如果再抽200毫升的话,那么很可能随时昏倒的!”
苏溶月还要坚持,顾西洲却已经强制性的收回她的手臂,帮她袖口弄好:“不要胡闹,月月。”
苏溶月眼眶有些湿红:“我没胡闹,万一有用呢,我是说虽然他是稀有血型,但是我抽出来的血万一有用呢?”
护士在里面,听着这话直接道:“别想太多了,如果对方是稀有血型的话,那么你抽出来的那么多血只会算作白费!”
顾西洲认真的看向苏溶月:“你听见了吗?”
说完后,不顾苏溶月还想坚持,直接半强迫的带着她走了。
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时,苏溶月看到夫人已经站在那里了,厉爷爷就坐在身边,看出脸色并不好。
苏溶月立刻快步上前:“妈,怎么样了?她人呢?”
因为对于黎清韵,她对她有太多不确定性,如果是之前的话,黎清韵为了博得厉宴臣的好感,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救他,但是现在不同了,因为在拍卖会她就可以跟厉宴臣对立竞价,所以可能她已经变了。
秦凡霜看向苏溶月,拧眉,声音沉重:“她……好像并不太配合,没有那么义无反顾的样子,也对,她毕竟没有义务给宴臣输血,她说,她现在有事,一会儿可能会过来,她说的是可能。”
苏溶月眼里蓦的微缩,黎清韵果然已经变了,这种变是对厉宴臣的因爱生恨还是其他她不得而知,但是现在的厉宴臣根本不能等。
苏溶月立刻拿出了手机,二话不说就拨通了黎清韵的电话。
她不就是想要她亲自求她吗?没问题,她来求,只要她愿意给厉宴臣输血。
电话接通了之后,只响了一声,就忽然被挂断了。
苏溶月握着手机的手有一瞬间的凝窒,她几乎可以想象黎清韵的意思是什么。
她此刻必定是看着手机对她嚣张又得意的笑,甚至还十分享受她在这里因为厉宴臣的情况而煎熬的模样。
苏溶月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,眼瞳闪着凛冽的微芒,不死心,再次打过去,可是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看着苏溶月打电话无人接通,秦凡霜对黎清韵隐忍的怒火直接飚了出来。
“她是想怎么样,就凭借着自己是稀有的血型,所以在这里趁火打劫是吗?!这个女人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恶毒?对,我们厉家是对她有偏见,但是宴臣对她是不是无可挑剔的?别的不说,三年前她在京都时,要什么宴臣给什么,予宇欲求,让她越来越得寸进尺,现在竟然见死不救?只是正常的输血,她现在身体状况良好,又不是要她的命,甚至根本不会损伤她的身体,为什么不愿意了?